“阿杨,李承平上回因为抱月楼之事挨了他母亲的打,现在瞧见我跟见了瘟神一样,老远就绕道走。”
李承泽走路时顺手摘了一朵小花,藏在袖口里,准备在下一句话时送给她。
陶镜杨嘴角微微上扬,“他呀,那是装单纯呢。”
李承泽听了眉毛一挑,“装的?不会吧,他还那么小。”
陶镜杨斜睨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可真天真」,嘴里不紧不慢地回道,“小就不会装啦?想想你自己就知道他什么样儿了。”
说完,还小声嘀咕一句:“什么皇家生得一窝狡猾狐狸。”
这话虽说声音不大,可李承泽耳朵灵,一字不漏地给听了去。
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微微凑近些,压低声音说,“谁说都是狐狸的。”
李承泽悄然拿出袖口中的小花,顺势就别在了她耳后
“不是狐狸是什么?”陶镜杨下意识回答,而后摸了摸自己耳侧突然出现的花朵。
“是人。”李承泽一本正经地说出答案。
“嗯。”陶镜杨浑身一个哆嗦,撇了撇嘴,“哈哈,好冷的笑话,比五竹带回来的冰冻种子们还要冷。”
夕光渐落,两人的身影映在地上越拉越长。
“试验田里的种子都播下去了。”陶镜杨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口说道。
“过不了多久就能发新芽了。”李承泽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他也期待那能增产最少一倍的新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