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边的唯格斯夫人还在追着优格中士打,杜瑶拦着唯格斯夫人劝道:“你拿扫帚肯定会把他打伤的!”
优格中士见唯格斯夫人被杜瑶挡下来,他四处看了眼然后指着桌上刚做好的大馅饼说道:“她要是这么干,我就把这馅饼毁了!”
这下他的威胁让唯格斯夫人停了下来:“什么?别动那个馅饼!别动那个!把它放下!”唯格斯夫人紧张的说道。
“好吧,那你把扫帚放下。”优格中士端起那大馅饼威胁道。
沈涛奇怪的看着两人问向杜瑶:“她干嘛这么在意那个馅饼?其他东西都一团乱了。”沈涛指着四周摔在地上的东西奇怪的道。
“沈涛,只剩地里我们还没找过!”杜瑶突然想到惊喜的说道。
“哪里?”沈涛一时没反应过来。
“馅饼里!”杜瑶提醒道。
“我懂了!”瞬间几个人上前就去抢那大馅饼,“给我!给我!给我!”
杜瑶不由分说手直接伸进了大馅饼里等她的手由馅饼里抽出来时,手里正好拿着他们要找的东西。
“沈涛!我拿到了!”杜瑶兴奋的举着钥匙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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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涛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死死攥着门把手,脖颈处暴起青筋,朝身后大喊:“杜瑶,快过来!”门外穿堂风呼啸而过,将他颤抖的尾音撕成碎片。杜瑶跌跌撞撞扑来时,发梢还沾着厨房灶台的油渍,她与沈涛的掌心相触瞬间,仿佛握住一团即将熄灭的火苗。两人如同被惊飞的野雀,撞开虚掩的雕花木门,在满地狼藉中踏出凌乱的声响。
“再见啦!不好意思把您的厨房弄乱了!”杜瑶的喊声被门缝夹得变了调。唯格斯夫人的银质眼镜滑到鼻尖,她枯瘦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围裙褶皱;优格中士的金属关节发出细微的齿轮咬合声,仿佛连呼吸都凝结成冰。当门板重重闭合的刹那,空气突然诡异地扭曲,玩艺师戴着白手套的指尖,如同毒蛇吐信般从虚无中探出。
“你们这两个蠢货!”阴冷的嗓音像生锈的刀片刮擦耳膜。玩艺师黑色燕尾服的尾摆无风自动,露出内衬暗绣的荆棘图案。他皮鞋尖碾过打翻的面粉袋,在地面拖出一道蜿蜒的“死亡轨迹”,指向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