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此处,他稍作停顿,双手交握着来回摩挲,斟酌着开口:“那个…爸爸还是想请你帮帮忙,在这件事情上,能不能请盛书记稍微指点一下迷津。”
安姩凝着他沉静片刻,一字一句动唇,“您是不是觉得盛书记特别闲?”
安薇瑶和她的母亲郁简英简直如出一辙,都善于将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念头强加到别人身上,并且对自己那套荒谬的理论坚信不疑。
曾经,她以为这个家里至少父亲和她们不同,他也是身居要职的领导,头脑至少是清醒理智的。
现在看来都是笑话,是她想多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一家四口就是一丘之貉。
她将面前的鸡汤推回到安鹤青面前,眼含讽刺。
“我从来不爱喝汤,爱喝鸡汤的一直都是您的宝贝女儿安薇瑶,安家十三年,您从未把我当作女儿,我也从来不敢奢求半点父爱,日后还望您能始终如一,不要联系我,十三年的刻薄相待,换我们之间的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