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要是再传下去,要是宫里过问了,觉得现在这些人家乱得很,到处都是私德有亏的人和事,借此彻查一番,可就要乱了。”
“夫人嫁入华家时日尚浅,华侯从前又不常在元京,敢问二位就真的可以肯定家里禁得住查吗?再或者夫人或许会说,这要是查下去,又不是只查华家一家,大家都有份。”
“可您想想,近来发生了这么些事儿,华侯刚刚伤愈,上上下下都在看华侯和华家军的动向,北疆那边又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这要查,他们会想着重查哪一家?或是他们会先查哪家?”
张礼岁做出作揖状,看起来多少有些好笑,可看着他头上的那层汗,又多少让人有些同情他,他也不过是一个被时势架在火上烤的人罢了,
“华二公子若是认下此事,对他自己也是有好处的。现在虽说吕大姑娘的死与他无关了,可外面的人现在还是说那是他的孩子的多。现在这孩子又不见了,难免有人会说他为了掩盖外面有贱籍之子的丑事,而故意将那孩子藏匿起来,甚至已然杀害。”
“但若是他和华家愿意接纳这孩子,给这孩子一个出身,有了这般善意在前,这种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不等华靖离和夏明嫣开口,张礼岁话音刚落,华靖和就先焦急地开了口:
“张大人,你这话好没有道理,我只是记不清,但并非毫无印象。何况我只是华家一个不成器的庶子,自来华家就有留我这般不成器的子嗣留守家业、早日成婚生子的家规。”
“我这些年都在元京,家里并不排斥我成婚前就有庶子,这家规华家历代都有人遵循。吕家人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这件事,我又不是躲着不见人的。”
“若是吕大姑娘觉得这孩子是我的,她为何不来找我?这么些年了,吕家甚至连句话都没递进来过,说他就一定是我的孩子,实在太过牵强。”
“就算按张大人说,需要息事宁人,那也不能就让我们家吃亏,背上这样的骂名!而且就算我认了,又能如何?谣言已经传开了,人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