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炎,你这番做法,实在画蛇添足!
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王景炎面色惨白,嘴唇颤抖着,想要开口辩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时,王夫人苦笑一声,道:
“大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与景炎年少时的感情作祟,才酿成了今日的大祸。
我们不该如此自私,不该为了自己的私欲,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人是我所杀,他们两人并未参与杀人,只是想帮我掩盖罪名而已。”
王景辉站在一旁,眼神空洞,摇头苦笑。
“这是何苦呢!”
黄管家以头撞地,哭喊道:
“夫人,不能承认啊!不能承认啊!
这可是杀头之罪啊!
老爷是老奴杀的啊。”
“够了!”
王夫人喝了声,转而看向陈昭,开口道:
“大人,其实我和景炎原本是打算带着云儿远走高飞,并未想杀老爷的。”
陈昭眉头一皱,道:
“并未杀老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难道不是图谋已久?
要不是图谋已久,你昨晚怎么会用迷香?
将身边的丫鬟迷晕过去。”
王夫人抹了抹眼泪,道:
“原本我们是计划昨晚就准备出逃,所以迷晕了春红,准备行动。
可是景辉输了钱之后,又去找他哥要银子,被他撞见他哥正在收拾行李。
景炎自幼跟老爷一起撑船,深知家族今日富贵来之不易,劝说他不要再赌了,所以并未给他银子。
于是,他跑去地窖偷银子,结果撞见老爷,跟老爷发生争执,无意间说了我跟他哥出逃的事情。
我当时听到了动静,心想坏了,事情败露了。
我便去景炎的房间商量此事,最后我们决定干脆杀了老爷,将罪名嫁祸给景辉。”
她顿了顿,摇头一叹,道:
“后来我便去地窖杀了老爷,不过我并不是用飞刀,可是近距离刺入。
我自幼劳作,天生力气较大,又在杂技班待过,对人体的骨骼构造更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