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那城墙上似乎无人值守,秦良玉用兵诡异矣,说不定藏有伏兵无数,如此堡垒,只可观望一二,我等休想得逞!”
“二弟,住口!”
孙可望眼神不善,高声呵斥仅十四岁的李定国。
意思干爹正郁闷呢,你小子不外乎跟军中几个读书人学了几天,一天到晚瞎逼逼作甚。
李定国没有如何理会,转而又拱手说道:
“大大,前出叙州府探子回禀,上游两百里之外江面最窄,然江水更为湍急,叙州一带大山较多,不易我军过江北上!
下游山形与叙州无异,且江面更宽,唯今之计,我军只能尽快打造竹筏,选择附近一稍窄河道,最好江心有沙洲之处,不动声色悄悄过江!”
“嗯,我儿聪慧矣!”
张献忠终于开了尊口,粗犷的脸上泛出几丝褶皱,貌似对此番话比较满意。
“走,回营去!”
“是!”
二人紧跟其后,快步进入江边密林之中。
出来探风都只带贴心人,张献忠妥妥猖狂之辈,有时却也非常谨慎。
刚回到营帐,老回回马守应与白文选,便来到近前。
“大统领!”
“过江之人人回来没有?”
张献忠问道。
“回大统领,暂未回营!”
“军中粮米还有多少?”
“不足两日,额已派人去泸州城附近,定有无数斩获!”
“甚好,老大!”
“孩儿在!”
“速速派人沿上游搜寻,寻得如老二所说之地,于隐蔽山林打造竹筏,额五日后过江!”
“孩儿领命!”
“大大,让孩儿去吧!”
李定国主动请缨。
“老二啊,你年纪尚小,还是让你大哥去,你就呆在额身边。”
张献忠笑道。
“孩儿孩儿遵命!”
孙可望没好气瞥了李定国几眼,悻悻而去。
这小子仗着自己聪明,凡事都想与他争,若非义父罩着,真想给他几嘴巴,老子这大哥权威,岂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