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动静丝毫没有减弱,过了很久才渐渐平息。
裴氏让家里的小丫鬟去看看情况,可司徒全正却直接锁上了门。
他叫来了书童,吩咐了几句,并给了他一些银两。
书童迅速离开后,司徒全正走到母亲面前,从袖中拿出一块染有血迹的白布放在桌上,眼神坚定地说:“娘,我今天和面儿圆房了。”
媒人拍案而起,裴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这件事之所以被外界知晓,全靠书童和那点银两的作用。
林桃听闻此事,感到异常兴奋,禁欲系男主与温软的小童养媳的故事,在她脑海中展开。原来你是这样的司徒大人!
“景荣。”她歪着头说道:“司徒全正这样做,会不会被人指责?婚姻大事,忤逆了自己的母亲……”
世子回答:“并不会。他的夫人本来就是童养媳,名义上早已经是他的夫人,不算忤逆。
而且这件事传出后,大家都称赞他贫贱不移,不弃糟糠之妻。
就连知州大人都称赞他,并送来了厚礼,但他内心的想法,就无人知晓了。”
林桃笑道:“司徒全正真是个腹黑闷骚的男子。”
即使日子艰难,司徒夫人身边有这样一个真心爱她、为她谋划的男子,也不会觉得煎熬。
而在司徒家中,裴氏听说布庄的人来送布,满怀期待地等待,结果却发现布只送来了一匹半,而非原本说好的三匹半。
“另外两匹布到哪里去了。”裴氏怒气冲冲地命令仆人去叫司徒夫人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骂:
“你越来越大胆了,是不是打算把这些东西偷偷送给你的娘家!别忘了,你是司徒家的人。”
跪在地上的司徒夫人低着头,不敢出声。
夫君曾告诉她,在婆婆面前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推给他,但她不忍心这样做。
尽管知道婆婆不会责怪自己的儿子,她也不想说他的不是。
她的家乡远在千里之外,怎么可能贪图这些东西给娘家?
她被卖到司徒家时还很小,对娘家并没有太多感情。
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