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问话振聋发聩,“现在代步没司机也就罢了,不会连车都没有了吧?”
四目相对,目光相接,倒是谁也没避开。
只是覃墨年的回答,有短暂的一凝。
覃墨年却没否认,“会回来的。”
祁月笙蹙了蹙眉,“是用来抵债了,还是用在别处上?”
覃墨年一阵失笑:“我没有多少债,这个你放心。”
祁月笙闻言松了口气,“那就好,你负债一定要告诉我一声。”
覃墨年顿了下,没有选择继续隐瞒:“我在澳洲的房产,除了咱们现在住的这套,其余的都被我投进现在的生意里,之前没跟你说,对不起。”
祁月笙沉默好久,思忖片刻,缓缓笑开,“所以车子也是喽?”
覃墨年情绪有点低沉:“留了一辆给你用。”
又默了默,这次她没多说什么,“那我叫个代驾去接你吧?”
覃墨年摆摆手拒绝,“不用,又没喝酒,等我十分钟就好。”
祁月笙自诩坠入爱河最无可自拔的时候,也没守在门边等这个男人回来过,但这次却心跳如鼓,惴惴不宁,挺着大肚子在室内来回踱步,看得保姆和菲佣都替她捏了把汗。
覃墨年乍一回来,甫一走到玄关,就看见躲在背后身形笨拙的小孕妇,他长臂一揽,祁月笙就入了他的怀里,男人灼烫的吻落在她耳尖,像被火烤了一样,腾地一下直接红了一片。
那一瞬,覃墨年眼底落满笑意。
当然,也有褪不去的疲惫,祁月笙踮踮脚,抚摸着他的眉眼,“你看起来好累。”
覃墨年抓住她的手:“不累,咱们去吃饭吧。”
祁月笙:“那我想知道你工作上的事,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覃墨年浅浅颔首,“知无不言。”
餐桌上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讨论这个问题,大多数都是祁月笙静静地倾听,并不插嘴。
覃墨年讲累了,看见祁月笙托着腮似乎入了神,“要不我下次再讲?”
“我还以为搬来澳洲能省点心,但现在看来你比之前还忙。”祁月笙悄悄嘟囔。
覃墨年哈哈低笑两声,“现在确实比以前省心,但不是省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