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祁月笙提高声音,看着通红着脸和朱莉争执的利兹。
利兹脸色不好看,朱莉勉强笑了下,跟祁月笙汇报,“先生在剪彩仪式上被人误伤,现在刚刚被送去医院,有电话打来家里,我们也是才知道,刚刚打算告诉您。”
利兹不情不愿地撇过头去。
祁月笙心里有猜测,这个电话也许是利兹和朱莉中的一个人接的,但利兹肯定不愿意告诉她,不然不可能这个样子。
她当下也顾不上计较谁的错,只知道自己慌慌张张往楼下跑,“朱莉,拿我的包来,我要走了。”
利兹攥着拳,看着祁月笙的背影,突然道:“太太,您去了也帮不上忙,还不如不去。”
祁月笙这才回身,认真看向她。
好像最近利兹是经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但由于没触碰到自己的利益,祁月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现在——
“你这话什么意思?”祁月笙拧眉。
利兹:“先生工作上的事您又不懂,除了给他添麻烦,您还能做什么?”
祁月笙心里觉得可笑,于是便笑了出来,“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做什么?”
利兹:“您连外语都要请老师,工作上的事自然都是一窍不通。”
祁月笙:“一窍不通?”
利兹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
祁月笙不同庸人争辩:“就算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照样可以去照顾他,因为我是他的妻子,不是他请来的员工。”
说完这句,祁月笙拎上包就去了。
医院里,祁月笙一边给覃墨年打电话,一边在走廊里快步走动,大脑也在不断思索,怕这个男人身负重伤,或者伤到了某些重要部位。
然而拉开帘子,发现这男人连病号服都没穿的时候,她还是笑了。
这笑里有释怀,有无奈,有放心。
覃墨年本来在跟护士说话,听见高跟鞋的声音,转身看向来人的方向,本来平静如湖水的眸子顿时起了波澜,“你怎么来了?”
祁月笙哼笑,“你的手机呢?”
覃墨年这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