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
“谁伤着你了,伤到哪了?”男人衣着整齐,只有左手手腕被缠上了绷带,白衬衫前还洒上了一点血迹,看起来听吓人。
她把覃墨年扯来扯去,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查看,没发现其他的伤口,她才松了口气。
覃墨年:“我没事,没人敢伤害我的。”
祁月笙:“是吼,那你身上这伤怎么来的?”
覃墨年无奈一笑,“这是意外,你明白的,有些疯子不定时出现在不同的地方,根本防不胜防。”
祁月笙正色:“你老实说,这伤到底怎么来的?”
覃墨年支支吾吾:“开业典礼上,有疯子想进来喝酒,手里拿着武器,你知道的,咱们都是文明人,做的生意也都是阳路,哪有那些东西?”
祁月笙一听更吓人了,“所以伤了多少人?”
覃墨年:“没伤多少,几个。”
男人眼神闪烁,祁月笙表示不信,“到底几个?”
覃墨年:“1个。”
祁月笙真觉得他在欺负人,拍了下他没受伤的手臂,“到底几个,你拿我当岛国人哄是吧?”
覃墨年:“没有,被我们赶走了。真的,没上当地新闻的,基本就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