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惨叫一声,黑球滚落了两圈——原来是个没爆炸的火药!
“西域人狼子野心,竟敢假借献酒行刺陛下!”柳霜序厉声喝道,“来人!搜他的身!
禁军上前粗暴地扯开使者的衣服,竟然从里面搜出一封密信!
柳霜序展开一看,冷笑道:“好一个‘天罚’计划!西域和北境勾结,想借寿宴毒死陛下,再嫁祸给我们大周火器营,挑起内乱!你们可真是好手段呢!”
满朝哗然!
天罚,命犯七杀,这些连在一块,谁都觉得这本就是阴谋。
龙椅上,原本‘昏迷’的陛下慢慢睁开眼睛,目光冷得像冰。
“西域使团,一个不留。”陛下看向祁韫泽,冷声吩咐,“祁爱卿,此事交给你,一定要查出这京中还有多少西域的眼线。”
“是。”
事情到此,也就告一段落了。
楚云壑眼瞅着西域使者被抓,朝堂上风云突变,心里咯噔一下,他连官袍都没来得及换,火急火燎就往祁家七叔公府上赶。
七叔公正翘着腿喝茶呢,见楚云壑阴着脸闯进来,连眼皮都懒得抬:“哟,楚大人今儿怎么有空上我这儿串门?”
“朝中都闹翻天了,你倒是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喝茶!”楚云壑直接坐到了他的身侧开口,“我是没有法子了,接下来可只能靠你了!”
七叔公轻笑一声:“楚大人急什么,这天塌下来还有高个的顶着呢,你我有什么可急的?”
楚云壑压着嗓子,声音跟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柳霜序和祁韫泽都快把天捅破了,再这么下去,咱们谁都别想好过”
“怎么?楚大人这是要拉我入伙?”七叔公不紧不慢搁下茶盏,眯眼一笑。
楚云壑一咬牙:“只要七叔公肯出手,价钱随您开。”
七叔公捋着胡子琢磨了一会儿,突然伸出三根手指:“三万两现银,外加城南两间铺面。”
楚云壑眼角抽了抽,心里暗骂这老东西趁火打劫,可眼下火烧眉毛,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你需要我做什么?”七叔公这才开口,“不过咱们可先把话说在头里,祁韫泽得脸,我身为祁家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