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动作太大,只听见啪~~~一声脆响后,温溪月也不叫了,僵直着身体,一脸惊恐,时间在这一刻好似静止。
只见,温溪月雪白的脚丫子,贴在了贺宴沉脸上。
她没动,他也没动。
贺宴沉抓着温溪月的脚踝,其实只要他轻轻一扯,就能将她的脚挪开。
可是,他没有。
雪白的脚丫子,小巧的他只手可握,贴在脸上,能感觉到脚底的柔软。
这姿势,过分的亲密,暧昧到放肆,像是如胶似漆的情侣,在床上才会有的情趣。
贺宴沉缓缓抬眸对上温溪月惊恐的小鹿眼。
目光交汇,似有隐晦绮糜的缠绵在流动。
温溪月吞吞喉咙,血全冲到头上,从脸红到脖子,她结结巴巴:“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要不打回来?”
贺宴沉垂眸,将温溪月的脚重新放回膝盖。
“没伤到骨头,推拿一下,休息两天就好。”
“你还懂这个?”
“略懂一些。”
方才那个下插曲,谁都没有提,好像刻意去遗忘。
贺宴沉放开温溪月的脚站起身离开。
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温溪月手指轻轻勾了勾。
他们只见过两次,可她见过他对旁人的态度。
他始终都是淡淡的,好像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过多兴趣,无悲无喜。
可是……
温溪月见过他疯狂失控的样子。
滚烫的汗珠落在她脸上,炙热的唇,一寸寸吻过她的身体。
那一夜,她一手将他拉下神坛。
贺宴沉回来时,手里拿着一瓶药油,在她旁边坐下,重新将她的脚捞起来放在腿上。
“你帮我按摩?”
“你会吗?”
温溪月摇头:“不会。”
这回她没阻止,她算发现了,他要做的事,不论她如何反对,都没用。
他看似冷静克制,实际上,极其霸道强势。
窗外夜色越发浓郁。
客厅里,温溪月娇弱的喘息,伴随着呻吟声响起:“太……太重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