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龚北说么?龚老的儿子在外面还有好几个孩子,估计借着这事回来争家产吧?”
大家小声讨论着,只有霁月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嘁’了声。
哪里是什么孝感动天?
还不是龚老板砸钱砸的多?
把霁月给砸懵了!
不过他这一番话,倒也把霁月摘的干干净净。
龚闵丰无奈的叹了口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龚北是他一手养大的,龚北心里的苦,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就算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他也无法怪龚北什么。
而在我眼里的龚北,像是大家族里养出来的不谙世事的小公子,身上有些纯真气,还有点艺术家身上的特性,那种独有的孤僻感。
可如今看来,他可能一直都是收起獠牙的豺狼。
一个带着恨意成长的孩子,是不可能做一只无辜小狗的。
也许是我小人之心,我想到了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
龚闵丰并不想让龚北接手家里事,不仅是因为他疼爱龚北,还因为龚北是龚家的独苗,不能让他出现一丝差错。
而龚北却一直想要掌家,他还知道龚升在外面还有其他子嗣,那今天这场闹剧,会不会正是龚北故意而为之?
如果这都是他布的局,那他就太不简单!
霁月身份特殊,身边又有重重危险阻碍,本来我并不看好龚北对她的追求,我认为他保护不了她。
今天的龚北倒是让我有些改观。
反之,以霁月的直性子,也玩不过他。
我轻轻甩甩头,清除掉脑中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目前暂时要解决掉眼前的事,想其他的都太远。
龚闵丰之所以会让我出面见证,无非就是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孙子,无论如何这官司都断不清,找个中间人正好。
再有就是他对龚北和我对霁月的担忧是一样的,玄门之间错综复杂,除了要有自己的绝活以外,名声尤为重要。
这事要不当场解决掉,让人以笑话传出去,岂不是毁了龚家和龚北的名声?
我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龚升,开口询问道:“龚先生,龚北刚刚已经说了他的初衷,他没想到自己好心办了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