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升眼睛微红,不知有几分真心。
“我不怪他,是我没有做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既然事情已经说开了,只是个误会,我们也冤枉了这个小姑娘,只要她帮我们把蛊解掉,这事就过去吧!”
金秋婷震惊的看向龚升,似乎没想到他这么轻易的就算了?
她眼神飘动想了几秒,勉强的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开口道:“龚北,事已至此,小姨也相信你。既然你父亲也开口了,只要这蛊解了我们全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瞧,今天是我太激动了。
我和你父亲好久没有回玄武城了,还有你的弟弟妹妹还在玄居酒店等着,我们一家人好好回家叙叙旧。”
她的手拉着龚北的手臂,轻轻晃了晃,像是不得已的低头祈求。
龚北满眼嫌弃,嫌脏的抽出手,“真是抱歉,我还以为你们情比金坚,情深似海,所以请霁月姑娘下了一个解不了的蛊。
不过你放心,你们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每次你们出去偷\/情后,身上就会出现一块被火烙过得痕迹罢了。
要想彻底解决,只能一辈子捆死。
对爱人从一而终是对自己最基本的要求,对你们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龚升和金秋婷脸色难看的看向皮笑肉不笑的龚北。
我望向霁月,霁月冲我点了下头,表示龚北没有说谎。
龚北意味深长的一笑,颇有深意的继续道:“哦,对了!刚才你说弟弟妹妹也来了,不知道父亲验没验过…到底有几个是你的孩子?”
龚升的脸当场就黑了,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见金秋婷紧张的攥着手,外加上龚北那副看热闹的样子,心里多少也有些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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