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不可思议的接过。
“这是…给我的?”
“嗯。有手机联系方便些。”我解释道。
她如珍宝般捧在手中,到底是个孩子,眼底盛出的欣喜是掩盖不住的。
她打开牛皮纸袋,垂头看到里面的东西,惊诧的看向我,“这些钱是…?”
“你找关珊应该也有些花费,聚仙楼目前的处境我知道,怎么会让你一个孩子垫钱。”
她满脸抗拒,将牛皮纸袋往我的怀里一丢,一脸固执道:“我没花钱!
再说,这不是您给我考验吗?
要您的钱就不算是我自己完成的了!”
这稚嫩的面孔一板一眼的样子,还挺好笑的。
既然她不要,我顺手丢给霁月,打开侧门准备离开。
“符姑娘。”王徽音叫住我。
“怎么了?”我站定,头也不回的问。
她小心翼翼的问,“我这算通过考验了吗?”
“挺好的,我和你的事…三天后来同你说。
对了,你擅自作主要把前院租我的事,那些人知道吗?”
王徽音笑的勉强,“知道。”
“他们同意?”
她没吭声,停顿片刻说了句,“我会处理好的。”
虽然底气不足,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坚决。
我不用问也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定是在水深火热中煎熬。
王瞎子活着时,他那些徒弟每次看见我,都忍不住要互相阴阳几句,两家一直处于水火不容的状态。
那时王徽音就不受待见,如今王瞎子死了,她想做主将这一切拱手让人,对方还是死对头的我,那些徒弟又怎么会同意?
目前王徽音唯一的优势就是血缘,她是王瞎子的嫡系,比任何人都有权利处理王瞎子的遗产。
不过,话是这么个话,真要操作起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有意提醒道:“今时不同往日,同心才能同路。
与其留着身边的人给自己捅最深的刀,还不如早点去做一些割舍,毕竟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她清澈如幼童的眼神中闪过一抹迷茫,我也不清楚她理不理解我话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