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霁月沿着屋檐雨小的地方,快速的跑到她的房间。
不夸张地说,搬来这么久,这还是我第一次进入到她的房间内。
一是我觉得房间是个很隐私的地方,二是一直就没寻到机会去。
她睡得比鹰晚,起的比鸡早,大部分时间她都不喜欢在卧室里待着。
门一开,见她的房间出奇的整洁干净,好像样板房一样,完全没有生活过的痕迹。
空气中夹杂着一股很淡的酒味,类似于药酒的味道,可却没见到一瓶酒。
有一整面柜子,摆放着陶瓷或泥制的瓶瓶罐罐,里面是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屋内的床和酒店的莫名有些相似,床品是全白色,铺的板板正正,一丝褶皱都看不见。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小泥人与这屋子格格不入,却一下子抓住了我的目光。
小泥人的外表捏着红色的裙子,虽然风格看起来很阴间,并没有画眼睛,脸上只有两坨明显的腮红,但一看就是照着霁月的样子做的。
不用想,这幅作品一定出自龚北之手。
他曾送了那么多名贵的礼物,霁月唯独把它放在床头…可见意义非凡。
我大致扫了几眼,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
“你要不要先洗个澡?”她问。
“不了,来之前刚洗完,你帮我拿个毛巾擦擦就行。”
要不是刚才的气氛太尴尬,我连擦都懒得擦。
她听后径直走进浴室,拿出一条崭新的干毛巾丢给我,随后转身去衣柜里找衣服。
她的衣服并不多,但每件质感剪裁都出奇的好。
她常把‘不要买便宜的衣服’挂在嘴边,她认为便宜的衣服样子再好看,也穿不了几次。
有正式场合时,还是觉得没衣服穿。
与其花钱买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如花贵一点钱买一件好的。
她在那几件衣服中来回翻找,嘴里嘟嘟囔囔,“我的衣服都不太适合你,你先对付着穿吧,总比湿着强。”
我日常只穿黑白两种颜色,主要以简单舒适为主,平日里干活不被束手束脚就行。
而霁月的衣服大部分都是红色,以裙装为主,怎么漂亮怎么打扮,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