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
她才开口:“没想到谢侍郎竟有这一好手艺,与我在寻州商铺买的鱼饼,简直一模一样。”
她夸赞谢词恩。
谢词恩不语,只朝她靠近,待到她面前,才停下脚,又半蹲着,以仆人姿态,对意蕴开口:“臣只想说,没有碗筷,臣依旧可以吃到碗里的东西。”
说完,他轻轻抓住意蕴的手腕,用她的手拿了一块鱼饼,趁她还在愣神之际,送到了自己的嘴里。
“徐姐姐?”他低声唤了一句,吻了她的手背。
意蕴犹如触碰到火盆般收回了手。
被他吻过的地方,滚烫不已。
谢词恩就像只狐狸,勾人心弦的狐狸!
“起来吧。”她手忙脚乱的将谢词恩扶起来。
他这张脸蛋不似徐司沉的眉目英气中夹带些诗书气,不似容彻面容硬朗自带天潢威压,饶是特殊,才让意蕴直觉心里滚烫。
“姐姐,他们可以的,臣也可以。”他压低声音,靠近了她说,垂落的发丝有意无意的拂过意蕴脸颊。
泛起一阵酥痒。
她没想到,谢词恩今日见她,竟是来做狐媚手段!
她后退半步,义正言辞的拒绝:“谢侍郎,本宫觉得,你似乎是多想了。”
谢词恩不依不饶,像一条藤蔓般紧紧缠绕着意蕴。
“姐姐,太子殿下已许臣太傅之位,可做谁的老师,他却欲言又止,姐姐,臣是谢氏遗孤,虽不如徐大人跻身名门,可如今陛下爱重,说不定日后也能做出一番伟业。
姐姐,我不是睿王,我不要名分,也不是徐大人,更不要孩子。”
听到后面的孩子。
意蕴的心咯噔一下。
瞪着他,问:“你怎么知道?”
在这场三角关系里,谢词恩作为最边缘的人物,自然能将一切都看的最清楚。
太子妃前脚产子,徐大人后脚就多了个女儿,旁人或许不知情,可谢词恩知晓意蕴的身份,也知晓她与徐司沉的过往。
稍微多做些观察,多调查一些,便能揭开真相。
就好比,百日宴上,旁人都以为太子妃是在看俊美人父徐大人,可只有他看懂了意蕴的眼神。
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