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等级:lv1】
不是哥们,你来真的?!
左镇潮深吸一口气:“我们不能换个名字吗?”
“噢。”陆回雪很好说话地点了点头,又在那堆零食里翻了一翻,用食指和中指夹出了一只熟悉的包装。
他试探道:“魔芋爽刀法?”
【滴——】
「不不不别改名,算我求你!巧克力!还是叫巧克力好了!」
系统善解人意地停止了“滴”声。
「如何?」兰达姆的声音适时响起,带了点莫名的悲悯,「还想让他成为关注对象吗?」
左镇潮:“……”
你故意的吧?
黄昏时分的暮色如泼翻的勃艮第红酒浸透街道,左镇潮裹了裹身上那件尺码明显不符的羽绒衣,站在萧瑟的寒风里,只感觉自己吐出的每一口气都在泛着白雾。
她偏头看向边上衣着单薄、连那件白大褂都脱得一干二净,只穿了身中山装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陆回雪。
“师父,这羽绒服是哪儿来的?”
刚刚他见她觉得冷,随手就变出来了,也不知道藏在了身上哪个地方。
“楚临春的。”陆回雪说,“他进门的时候脱下,我顺手薅来……哎,乖徒儿你脱什么?穿着穿着,那小子又不怕冷!”
“我薅完人家的面具,他师父的收藏品,现在连衣服都不放过!”左镇潮震怒,“我是什么周扒皮吗!”
陆回雪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得亏为师瞒着他就拿了,要是直接跟他说是给你穿的,他连现在身上那件毛衣都得脱下来给你。比起这个,我们要如何回去?”
左镇潮没回答,四处张望了一下,朝西南方略微示意。
陆回雪将墨镜往下按了按,眯着眼朝那边瞧,只看见一个孤零零的地铁口。
他徒儿真是勤俭持家,大病初愈还要委屈自己坐地铁。他幽幽叹了口气,刚想凑过去说点什么,就见一辆曜黑色的轿车穿过地铁的栏杆投影,碾碎了满地霓虹,悄无声息地驶入街角。
陆回雪不懂这些西洋的什么豪车,却也知道这玩意儿看着就贵,坐着一定舒服。
要不抢了送给徒儿?
车尾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