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公子当初是以才学和容貌冠绝闽中郡的,昨夜他的死相几乎也是被人毁容,由此得知,应该也是仇杀。”
春桃分析得头头是道,但南康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这么巧吗”
春桃用力点头:“多半就是巧合,公主殿下不必害怕。只是殿下,今夜这事儿,您还要不要进宫告知陛下?”
提及皇帝,南康惶恐不安的眼底终于找到了些许的亮光:“走,本公主现在就进宫!”
翌日一早,公主府内再度死了个男宠的消息不胫而走。
颜蓁倚窗而坐,望着楼下人来人往的街景中不时有禁军来回巡逻,秀眉微微拧起。
“夫君,恒王遇刺一案,还没有查清楚吗?”
对坐的裴澈垂眸喝茶的动作稍稍一顿,随即像个没事人一样,慢悠悠地喝过茶水之后,再将杯子缓缓落下。
“查清楚了,只是不便公开而已。”
颜蓁向来都是聪明人,裴澈点到即止的话,她又怎么会不懂?
轻轻叹息一声后,她才温声道:“‘自古天家无手足’,这句话我现在算是有了真正的了解。”
裴澈摸了摸鼻梁:“此事,大理寺已经竭尽所能,剩下的就看陛下如何决断了。”
颜蓁点点头:“那公主府的两桩命案呢?可有线索了?”
话问出口后,她才惊觉自己问太多了,“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探听这些消息的,只是现在满大街都因为公主府的人命案而人心惶惶的,所以我才”
“阿蓁想问便问,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诉你。”裴澈定定看着她,“在我面前,阿蓁不用这样小心翼翼。”
得他这句话,颜蓁终于展颜一笑。
裴澈才道:“公主府的命案疑点重重,目前大理寺还没有从公主府内找到关于凶手的任何线索。”
那就是很棘手了。
颜蓁的秀眉越拧越深,“如此看来,你又要在大理寺忙活许久不能归家了。”
‘归家’二字让裴澈的心里漾起阵阵的涟漪,也将他内心深处几年不曾出现的不安逐渐勾起
“旁人都是劝自家夫人孩子近些日子非必要不出门,”颜蓁忽然想起什么,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