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记得,当初出趟门去城外祭拜她娘亲,裴澈都让青衫如影随形地跟着,就这还不算,还将那几个寻常的护卫换成了自己素日里用的那几个。
怎么现在,他好像又不担心了。
裴澈摸了下鼻尖,“自然是担心的。不过有紫苏时时刻刻在你身边跟着,我还安排了几个暗卫在天工楼里,才稍稍不那么担心。”
颜蓁笑了一下,没在说话,而是扭头又专注地盯着楼下又一次经过的禁军巡逻队。
“都说是仇杀,但我怎么觉得这两桩命案都是冲着南康公主去的?否则怎么偏偏就她府上出了事?”
她摇了摇头,“只是可惜了那两位公子,那般有才华之人,偏偏遇上这样的无妄之灾。”
裴澈伸手扶住她的下巴,轻轻一动,让她扭头重新看向他。
“阿蓁有那心思关心无关紧要之人,不如多关心关心我,好不好?”
他的眼神百转千回地望着她:“我这几日都没有收到夫人送来的膳食。是因为我身上的伤好了,所以阿蓁就不再关心我了吗?”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再去受点伤”
颜蓁闻言,抬手就将他的嘴巴捂住,没好气道:“瞧瞧你,又在胡说什么?堂堂大理寺少卿,竟也这般小孩子气吗?”
裴澈乖巧得不再说话,但眉尾却往上扬了一下。
就在颜蓁不明白他是何意时,手心里忽然就传来温软的触感。
她猛地抽回手,又眼神慌乱地四下望了一眼,哪怕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依旧羞得满脸通红。
“你”颜蓁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你怎么能”
“夫人。”紫苏进门,打断了夫妻两的温情时候。
颜蓁清了清嗓子后,才望向门口:“何事?”
紫苏面色不太好:“南康公主来了,点名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