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上官锦竹的眼眶泛红,眼中满是委屈与愤怒,声音都因情绪的激荡而微微颤抖:“解释?你倒是说说,解释什么?是要解释你是怎么欺骗我的吗?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心里有多难受,整日被蒙在鼓里,结果到头来,连你都算计到我头上来了!”说着,他手中紧紧握着那根细长的木棍,带着满心的愤懑,朝着乔北沐身上挥去。 乔北沐见势不妙,嘴里叫嚷着:“哎哟,要了命了!徒弟打师父了!”身形灵活地左躲右闪,慌乱地在屋内逃窜,那模样仿佛身后追着他的不是徒弟,而是洪水猛兽。 上官锦竹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恶狠狠地喝道:“你还敢躲?”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刚刚那第一下出手,确实是因为情绪上头,所以用力稍重了些,可往后的几下,不过是做做样子,木棍落下时都收了力道。 毕竟他自己身子骨本就孱弱,力气也小,即便卯足了劲,打在乔北沐身上也没多重。可乔北沐却像是被下了狠手一般,夸张地大呼小叫,活脱脱一副要被打死的惨状。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