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员工让位吃饭,大家彼此之间的氛围,顿时轻松活跃。
大家一边吃,一边聊天,整体气氛良好。
陈泽聿没体验过这样的场面。
他的出身,他的成长经历,他日常生活工作的环境,都没有这么“不规矩”。
吃饭时站着吃,他无所适从。
但梁书韵给她的员工让位,他必定也要跟着她。
原因无他,他就要粘着她,她去哪儿,他去哪儿。
赵卫卿给梁书韵剥两枚虾,梁书韵和戚长信离得远,她和戚长信聊一些生活琐事。
赵卫卿把剥好的虾,喂给梁书韵,梁书韵张嘴咬一口。
陈泽聿面色不好,打断梁书韵和戚长信的谈话,“阿韵,这鱼有刺,我没办法挑鱼刺。”
他吃的鱼,鱼刺向来提前挑出。
他吃的鱼从来只有鱼肉,不见鱼刺。
他第一次吃鱼面对鱼刺,他无所适从。
他对梁书韵小声说,应该只有他和梁书韵听得到他的话。
或者再多加一个赵卫卿也知道。
陈泽聿可以选择不吃鱼。这么一来,他就没有挑鱼刺的烦恼。
可他为什么不吃?
他吃了,或许梁书韵也能给他挑鱼刺。
他谁都不要挑,他只让梁书韵挑。挑鱼刺也是一场小互动。
任何能和梁书韵亲近的机会,他都不放过。
他想和梁书韵亲近,他想和她发生一些只有亲昵的人才会有的举动。
这类的举动,让他满足,让他心安,仿佛他从未和她生疏过。
所以,他就要吃鱼,他还想和梁书韵说鱼刺的事。
梁书韵皱眉,压低声音,“陈泽聿,这些餐桌礼仪我不信你不懂。”
“如果你没办法自行吃鱼,那么你就不吃。你别去动它。”
“如果餐桌上没有任何一样你喜欢吃,或你能吃的东西,你就停下筷子,意思意思喝杯水就行。”
“下了餐桌,你再解决你肚子饿的问题。”
“这些做法,你应该自小就懂。你现在却是这么作妖,你想做什么?”
陈泽聿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