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众人往里走,冷肃道:“让开,都在外边候着,不许进来。”
福连公公束手无措,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满脸为难地叫住他,“汤侯,殿下没有召见,您这……”
“出什么事情,我担着。”他推门而入,进去之后,又将门关上了。
李云昭只见了汤予荷进来,愈加愤怒,呼吸不匀,喊道:“人呢?都死哪里去了?福连!”
“殿下!”汤予荷看着她,在方鱼年身边扑通跪下,沉声劝道,“方大人纵有罪,可罪不至死,还请殿下三思!”
李云昭烦躁极了,朝他斥道:“这有你什么事?你给我滚出去!”
汤予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而站起身,一把将方鱼年拽过去,然后狠狠朝他脸上砸了一拳。
猝不及防的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方鱼年的鼻骨,他只觉阵痛,鼻子里冒出了一股热流,鲜红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抬起手刚要去擦,汤予荷第二拳已经到脸上。方鱼年眼前一黑,身子往后仰去,直接被打倒在地。
他倒地之后,汤予荷骑在他身上,疯了一样凶狠地打他,下手极重,拳拳到肉,丝毫没留情,听得人心惊胆战。
方鱼年一个文人,压根不是汤予荷的对手,只能让他按着当沙包打,转眼就满脸是血,却死死咬着牙闷哼,不愿出声哀嚎。
李云昭呆愣了一下,猛地站起身想拦,但很快就收回手,冷漠地看着汤予荷发疯。
将方鱼年打得鼻青脸肿,动弹不了,汤予荷才住手,急促地喘着气,一手提着他的衣领,将他往门外推去。
“站住。”
李云昭出声叫住他,眼神阴郁,“本宫什么时候说放他出去了?”
汤予荷拉着方鱼年背对她,眼神一沉,不管不顾地将方鱼年推出门。
“汤侯……”方鱼年攥住他的衣袖,嘴角渗血,嘶哑道,“别插手……”
“闭嘴!”汤予荷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殿下正在气头上,你别再惹她生气了。你如此自作主张,她就算把你千刀万剐,也是你该的!”
“所以你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