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惨叫从院子里传来,江流意苍白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蜷缩在地。
她双腿一片血肉模糊,哪怕只看一眼都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在她的身后,一个长相明媚张扬的少女正拿着一根又宽又厚的戒尺,眼中满是恶毒与兴奋。
“姐姐,你就乖乖认错吧。否则就算我不想动手,父亲也不允许你好过呀。”
她一边假惺惺说着,一边将那把戒尺再度扬起,重重打在江流意皮开肉绽的小腿上。
一瞬间江流意脸色煞白,险些就要昏死过去。
她痛的浑身颤抖,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手指死死掐进掌心,蜿蜒出一道血痕。
“我没有……推你。”
江流意声音沙哑,眼中满是绝望与愤怒。
今日,继妹江念晚非要拉着她去山上祈福。可没想到回来的路上遇到暴雨,江流意本想带着江念晚回寺庙避一避,却没想到一转身,就发现江念晚脚下一空,整个人从山上摔了下去。
江流意顾不得自己的安危,也跟着跳了下去,硬生生将江念晚救了下来。可没想到等江家人找到他们的时候,江念晚一口咬定是江流意推了自己。
她哭的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时间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江流意。
没有人想听她解释,盛怒中的父亲直接大手一挥,让人把江流意压回院子,以家规处置。
甚至为了给江念晚解气,允许她亲自行刑。
而江念晚也没有留情,将手里的戒尺对准她的双腿。若江流意没猜错,自己腿上的经络,怕是已经严重受损了……
如果江念晚再不停手,她一定会变成一个废人。
想到这里,江流意狼狈的趴在地上,抬眸看向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兄长。
当年母亲病重去世,抛下他们兄妹二人。没多久父亲又迎娶了继母,生下了江念晚。
从此父亲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江念晚的身上,对江流意几乎不闻不问。在整个江家,也只有兄长和她,还有那么些许亲情了……
“哥哥,救救我……”
江流意伸手想要去够兄长的衣摆,可江颂年却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猛的后退一步。
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