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时暖眼神不动,直到确认没什么才松了口气。
她低声说:“没事了,走吧。”
闵烟那么说,应该只是为了恐吓她。
正准备离开,不远处走过来的身影让时暖再次停下脚步。
傅兆森刚替闵烟办完手续,江逸臣和时暖的态度强硬,这场牢狱之灾是免不了了。
闵烟国内没有什么亲人,他们又还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要说当真不管,未免过于不近人情。
傅兆森抬头,不远处的男女站在那儿。
这样的场景刺眼至极。
他眸光一沉,信步走过去。
“聊完了?”
“嗯。”
时暖表情不变,淡淡道:“人我已经见了,小叔要是没有别的事,我们就先回去。”
傅兆森眉心微微拧起,暗沉的眸子里仿佛压抑着极大的情绪。他转眸看了一眼旁边的江逸臣,硬声道:“我有两句话想跟时暖说,江总能否回避?”
没等江逸尘回答,时暖先开口:“没什么是他不能听的,小叔有话就直接说吧。”
这生疏有别,太过明显。
傅兆森不知为何心头一痛,然后那股痛意越来越明显,直至蔓延到每一条神经。
“也……没什么。”
他压下满眼苦涩,沉沥的声音硬生生挤出来。
“就是想跟你说,我很快就要回海城,以后自己一个人在这边,好好照顾自己,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还会给他打电话吗?
答案是否定的。
不管有没有事,她想找的人都不会再是他。
时暖笑了笑,礼貌疏离,“好,小叔一路平安。”
话音落下,她牵着身旁的男人,和来时一样从傅兆森面前经过,脚步连短暂的停顿都没有。
身后目光灼灼,时暖一直走到车旁边才松开身旁的人,微风卷着她的发丝从眼角拂过,吹走了那眼底的冰凉。
“江逸臣,我是不是没有处理好?”
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对。
关于傅兆森,关于闵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