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儿,不要怕……祯儿!”
可惜,不过是片息,侍卫将夜祯拧起,她手里一空,硬生生在夜祯细嫩小臂上烙下一道血痕。
“此等野种,处刑溺毙,已解陛下心头之恨!”赵希芸声色狠戾,拿着鸡毛当令箭,迫不及待地拔掉眼中钉肉中刺。
“不!祯儿!”
容长安声嘶力竭,眼见着侍卫带走夜祯,却什么也抓不住。
“父皇……祯儿要父皇……”
“父皇……父皇……”
孩童哽咽的叫喊声逐渐远去,容长安用力的闭上双眼,眼泪如雨倾斜。
她的儿子,她的丈夫,她的家族,一夕之间,天翻地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遍体鳞伤的身体仿佛抽空了所有力气,颓然倒下去,仍有冰凉的水漫过头顶。
夜擎,是不是我死了,你就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