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家小主虽然与妏太医相识得早,可她们确实没有半点私情啊,皇上明鉴!”玢儿哇哇大哭着说。
嫃环跪在妶姈面前,道:“皇上,旗贵人指使菲纹、脏点、玢儿来污蔑臣胥,已经昭然若揭,只是不知牠背后的人是谁,否则牠没有那么大胆子,也想不了那么周全。”
皇后知道牠矛头指向的是自己,眼神越来越可怕。
然而旗贵人不敢和皇后作对,牠沉思片刻,猛然大喊起来:“没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恨蠹了你!”
这话明摆着是在暗示就是有人指使,牠只是想撇清关系而已。
“是,自从你呱六氏崛起,你母亲便忮忌我母亲,你也恨蠹了我。”嫃环冷冷道。
旗贵人不甘地怒视嫃环,口中虽说的是谎话,却也有几分真心:“和我母亲、家族没有半点关系!我的门第、样貌,哪一点比不上你?何以在皇上面前总是你出尽风头?!”
“所以,所以全是我自己的主意!”旗贵人看着妶姈,再次强调。
牠强调太多遍了,妶姈越发知道牠在撒谎。
皇后忽然恍恍惚惚道:“有自己的兄弟在宫中真好……臣胥看见惜贵君与弟弟在一起,不由想起从前和哥哥一同侍奉皇上的时候了……”
牠凄切的样子看着很虚伪,在场的好几个人都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哦,所以那仪器是怎么回事?”妶姈双手交叠,“好好的仪器莫名其妙出故障,总得有人给个说法。”
于是,皇后身边忠心耿耿的侍男绘脸,主动站了出来,承认是自己不小心搞坏了仪器。
“这个仪器很贵的,要有人赔,没有钱就偿命。”妶姈无情地说,“把绘脸杀了。”
绘脸被拖出去前还大喊:“皇后爹爹救我!”
然而皇后不愿意出钱赔偿仪器,于是任由绘脸被带下去杀了赔命。
这不算残忍,大婧的科技还不算发达,一台dna检验仪器比几十个男人的命加起来都要贵,何况一个犯了错的男人。
这个处置是很正常的,男人犯错了还不能打杀吗?时代局限性啊!
处置完绘脸,妶姈开始一个个发落郎君:“旗贵人呱六氏造谣生事,扰乱宫闱,打入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