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只能跟着救护车一起去医院。
厉庭舟是失血过多引起来昏迷,医生检查了伤血压,倒是不需要输血。
缝合伤口的时候,厉庭舟疼醒了,睁开眼睛,看到了管家。
“太太呢?”
“在外面等着。”
缝针不是什么大手术,不需要进急救室,有专门缝针的区域。
厉庭舟的伤口不算太大,只缝了四针。
由于失血过多,医生还是让他留在医院打点滴,伤口还需要消炎,打针见效快一点。
厉庭舟要了一间病房,管家扶着他出来,就看到了盛暖。
厉庭舟已经换了新的衬衫,除了面色苍白,虚弱了一些,整个人的气质亦如往常般矜贵。
他的腿伤好了许多,管家扶着他,他好似能正常走路。
“太太,先生需要打针,我们一起去病房吧。”
盛暖走不掉,只能跟着过去。
他们到了病房没一会儿,护士就拿着药进来,给厉庭舟把针打上,管家就跟着护士一起出去付费了。
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寂静无声。
许久之后,盛暖才问:“我的包带过来了吗?”
“没有。”
“那我的身份证呢?”
厉庭舟继续说没有。
“身份证没有,我是怎么过来的?”
“直升机。”
“你是铁了心不让我回去?”
“嗯。”
他来之前就想好了这些,断掉她会找机会跑掉的后路。
盛暖真是无可奈何了,她抿唇说:“你不知道我伤你是想离开?”
“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说?”
这等同于白挨了一刀。
厉庭舟沉静的眉目很淡然,“也许能让你消消气。”
盛暖对上男人平静幽深的眸,寡淡地说:“你不用再浪费心思了,当初嫁给你,是因为我爱你,现在我不爱你了,就一定会离开。”
厉庭舟眉目微顿,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向她求婚了。
“你对我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
是的。
但不是他认为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