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男子不耐烦,抬手一记手刀砍在她脖子上,尤凤娟顿时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雷……雷哥,请你放了她……”江永立见状,心中大骇,下意识地哀求道。但雷哥那冷厉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将他的话堵了回去,江永立吓得缩了缩脖子,再也不敢吭声。
一行人骑着摩托车,带着昏迷的尤凤娟,扬尘而去。
“砰!”老太太气得扬起手中的拐棍,狠狠砸在江永立身上,怒不可遏地骂道:“你个败家玩意儿!你不是说钱丢了吗?原来是赌博输光了!三千块钱啊,你拿什么还?”
江永立像条丧家之犬,朝着江林爬了过去,苦苦哀求道:“大林子,你先借给我一千块吧,我……我去把你二婶救回来!”
江林嘴角泛起一丝冷厉的笑容,嘲讽道:“雷哥刚才说的话,你难道没听见吗?你欠他三千块!我可帮不了你!”
“大林子刚盖好房子,哪有闲钱借给你?”不知何时,孙二蛋来到了现场,他一脸鄙夷地看着江永立,“你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却去赌博,现在好了吧,把自己媳妇搭进去了!”
“我……我是一时糊涂!”江永立懊悔不已,扬起手,不停地抽打自己的脸,“我该死,我不是人!”
然而,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同情他。大家心里都清楚,他是自作自受,而且生怕他开口借钱,纷纷摇着头,转身散去。
很快,院子里只剩下江林、孙二蛋,以及江永立母子。
看着狼狈不堪的江永立,江林冷冷地说:“听说雷哥手段狠辣,那些还不起贷款的人,不是被剁手就是被剁脚,你媳妇落在他手里,恐怕凶多吉少!”
他又接着说道:“三天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要是凑不到钱,你的下场会很惨!”
“救……救我,大林子,现在只有你能救我!要不把你家的房子,还有你的驴,统统抵押出去帮我还债吧!”江永立吓得六神无主,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江林冷笑一声,讥讽道:“你欠下的赌债,凭什么抵押我家的东西?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