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老太太毫不犹豫地拒绝,“你自己惹的祸,自己想办法解决!”说完,老太太愤然地扬起拐棍,又骂了一句:“造孽啊!没人能帮你!”她摇着头,蹒跚着离开。
孙二蛋也不禁叹气道:“自作孽不可活!从你赌博的那一刻起,应该想到会有今天的下场!”
江永立此时满心悔恨,恨不得掐死自己,但事已至此,又能怎样呢?
“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啊!”江永立抱着头,声音里带着哭腔,整个人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江林冷冷地说:“我可以给你支个招!把你母亲和江永昌的房子都抵押了,然后去县城,找个有钱的人家,抢上一把,说不定就够还债了!”
出的什么损招啊?孙二蛋听了,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江永立神色复杂,眼珠滴溜溜乱转。他心里明白,现在别说是上千块钱,哪怕是一块钱,估计都没人愿意借给他。
心中似乎下了某种决定,等他抬起头时,江林和孙二蛋已经离开。
他缓缓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朝隔壁走去。
“真是想不到,永立走到这一步,众叛亲离,自食恶果!”孙二蛋一边摇头,一边叹息道。
“他媳妇落到雷哥手里,极有可能遭到非人的折磨,唉,这一切都是江永立自己作孽啊!”他继续感慨道。
“活该!”江林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他等会儿去三道口公社,亲眼看看尤凤娟的下场。
孙二蛋脚步一顿,心想也是。之前江永立夫妇诬陷江林,害他差点丢掉性命,两家的仇恨难以化解。
傍晚时分,江林骑着自行车,朝着三道口公社赶去。当他赶到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
雷哥正在屋里和人打麻将,看到江林来了,便起身带着他来到另一个房间。
“你这个点过来,有什么吩咐?”雷哥笑着问道。
江林微微一笑,眼中却带着一丝寒意,“我来看看那个贱人的凄惨模样!”
雷哥咧了咧嘴,笑道:“一直在哭,我明天带她去卖血!”
“她被关在哪儿?”江林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