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筹码,就只有在作画上的天赋,只愿这位姐姐对他的画感兴趣,愿意帮帮他们家。
谢念月抬手揉了揉小男孩的脑袋,“等我的好消息。”
她不介意小孩子有心思,只要是用到正道上,有些心思也无妨。
从荟娘的住处离开后,谢念月没着急离开兴仁县,而是在街上随意跟百姓闲聊,问起他们心里的魏县令。
许多百姓一听她要打听魏县令,都纷纷避让,唯恐避之不及。
这跟先前谢念月想的不太一样,那些从兴仁县出去的百姓,都对魏县令颇有赞赏。
而县城里的百姓,却不敢提起。
谢念月去了茶楼、酒肆,以及女子常逛的成衣坊、脂粉铺,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结果。
无人愿意跟她谈论,跟别处的风气完全不同。
谢念月刚从糕点铺走出去,就被两名衙役挡住去路。
“是你在街上当众妄议县太爷?”
谢念月眉头微皱,合着她被人给告了?
“我没有。”
她只是问问百姓对魏县令的看法,哪就算的上是妄议了?
更何况,大昭民风开放,京城百姓甚至敢当众谈论政事,怎么换到一个小县城,连个县令的名字都不能提了?
谢念月刚说出否认的话,下一刻,衙役就要将她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