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悦的看了南宫啇一眼,怪他多事,不然自己也不会陷进这尴尬局面。
宸渊见南宫松半天不说话,催促道,“宗主,痛快给句话。”
南宫松沉吟片刻,“这件事嘛,烟萝大陆上,人与妖成亲的不多,礼仪章程也不清楚,得,得从长计议……”也不等宸渊答话,拖着南宫啇走得飞快,“有事明日再说,回去睡觉。”
宸渊目送他俩离去,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双臂一展,朝大门方向飞去。
早上南宫离醒来,不见宸渊,问慈姑,“宸渊呢?”
慈姑一边摆早饭,一边道,“大清早就没见着,或许出去了吧。”
南宫离纳闷,“大清早能去哪儿?”
慈姑往门外看了眼,小声道,“昨天半夜,宸渊大人与大公子在院门外吵了几句,后来宗主过来,把大公子带走了。”
南宫离吃了一惊,“没动手吧?”
“没有。”
南宫离松了口气,没动手就好。
“说什么了?”
“光听见声音,听不清说什么。”
南宫离叹气,别人家都是婆媳关系不好,到她这里,翁婿关系不好,郎舅关系也不好,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南宫松半夜回来,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天蒙蒙亮,听到鸡叫声,才有了困意,可那鸡叫得一声高似一声,吵得他头疼。
他烦燥得把头蒙进被子里,就听哐当一声,门开了,一只鸡飞进来,扯着嗓子打鸣。
南宫松燥得不行,被子一掀,帐子一撩,气冲冲就要喝斥,可定晴一看,声音卡在嗓子眼出不来了。
门被关上了,屋里点了灯,一只鸡站在柜顶,瑟瑟发抖。
一个穿红戴绿的妇人,拢着袖子,站在地心,瑟瑟发抖。
桌上两条大鱼,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感觉那鱼挨在一起,也在瑟瑟发抖。
门边站着他最不想见的人——宸渊。
南宫松莫名也有点抖,他看着宸渊,“这是……”
宸渊道,“岳丈不是说没有礼仪章程吗,那便按你们的规矩来,媒人我请了,上门的鱼和鸡也买了,岳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