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在这里?”
跟她一同前来的嬷嬷只觉得自己今日是遭了罪了,宴家全家被关进天牢的时候,她们都都没被关进来。
如今反而是因为跟夫人一同前来,就被关到了这牢狱之中。
心中惶恐极了,把她们知道的说了一遍。
她们跟着胡氏一同进了院子就被留在外面,对比起在院子里面的胡氏知道的还少些,说了也是白说。
于是胡氏把两人骂了一顿,“没用的东西,府上养你们是做什么的?只会吃饭,不会干活!”
两个嬷嬷把头低得厉害,不敢还嘴。
胡氏骂了一通,实在是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只能干坐在牢中生闷气。
坐了一会儿,她又觉得不对劲。
按照两人的说法是,她是天快黑时才出来的,她来的时候不过晌午。
中间这么一大段的时间她在干什么?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胡氏揉了揉太阳穴,想要从回忆出什么,可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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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家。
宴如弦二人早就归家了,把礼物送出的事情说了一遍,然而等到了天黑了,都见胡氏回来,又担忧地找上了宴萧然。
“爹,娘亲不会是出事了吧?”
“那府尹执意不肯收我们的礼物?莫不是要对娘亲动手了?”
“这次张家要为难娘亲,是不是宴菱在背地里动手了?”
宴如弦和宴如舟你一句、我一句问着,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宴菱。
毕竟依照张家人所说,娘亲带走姨母孩子的那一年,正是宴菱回来的那一年。
宴菱执意要离开宴家,又在下面使了不少的手段构陷他们。要说这中间没有宴菱的手笔,他们是怎么都不信的。
只是关于宴菱的来历母亲什么都没有说。
对于十年前的往事,两人虽记得不多,但有一点他们记得清清楚楚。
母亲原是不喜欢宴菱的,若是跟姨母恶交,倒也是有可能的。不过,他们的母亲绝对不会做出那等杀人害命之事。
躺在床上的宴萧然心中比他们更为着急,甚至嘴角都急出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