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依旧是专横的性子,“问出什么来,告诉你就是了,别去看了,省得脏了眼睛。”
萧尽染靠在车里软垫上。
季临渊已经走进了屋里。
大火之后,房门都被烧没了,屋里只有横七竖八的木头柱子。
黑衣杀手蝴蝶骨上,插着两把短刀,倒在中间,除了刚刚那一声叫喊外,再没开过口。
看季临渊过来,鹤一道:“首尊,是那日抬着木箱子的那群人没错,我记得他们的脸。”
季临渊朝着那人扬了扬下巴。
自有手下将他身上插着的短刀,缓缓抽出来。
他一贯的审讯方式便是这样。
什么都不问,先让人吃苦头。
白刀子进去,红刀子慢慢撤出来,待完全抽出来,嘴里的布才被拿出来。
杀手疼得满头汗珠,倒吸冷气,恶狠狠瞪着他。
“其实本座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荣国公派你们埋伏在这儿,怕萧尽染发现你们背地里洗钱的勾当,打算对她动手。”
“那些银子,送进了永兴银楼这会儿已经被融成器物了吧。”
杀手目眦欲裂,“那你还问什么!给我个痛快!”
季临渊眼神冰冷,满是杀意。
“今日是幸好本座在,否则就让你们伤了她。”
“给你个痛快不是便宜你了。”
杀手此刻终于明白了,他的折磨不是为了问话,是为了萧尽染!
“你!”
季临渊垂下眼眸。
下一秒,刀子横插进肋骨。
内劲顺着刀身,将杀手肋骨震碎。
一瞬间,如滚烫铁水浇灌全身骨头一般的疼痛,痛彻全身。
“啊——”
饶是受过训练的杀手,都忍不住哭嚎。
“留他一口气,扔到荣国公府门口。”
“你要是还有命见到季南漳,就告诉他,他再敢打萧尽染的主意。”
“我就让他满门尝尝你现在的滋味。”
他朝鹤一道:“将庄子收拾干净了,还给萧姑娘。”
鹤一应声:“是!”
萧尽染等了一会儿,季临渊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