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笙喉咙一噎,“亲爱的老公,你的嘴是一如既往地毒。”
看她吃瘪,贺言彻嘴角扬起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弧度,“你要出来吹风,还需要外套?”
林鹿笙气结,“怪不得你不行,这是老天在惩罚你,因为你嘴太毒。”
这时,陈维拿着林鹿笙的羽绒服走过来,递给贺言彻,“贺总。”
贺言彻眉峰轻轻一蹙,眼神闪过不悦,“你不会递给她?”
陈维肠子都要悔青了,他转手把羽绒服递给林鹿笙,“太太。”
“谢谢。”林鹿笙接过羽绒服披上,就这一会儿功夫,她被冻的双腿麻木,鼻尖都冻红了。
她用羽绒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抬眸看贺言彻,“是你叫陈维送衣服吧,你心疼我吹冷风?”
“别太自作多情。”贺言彻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看来来往往的车。
林鹿笙:“……”
纵使猜到答案,林鹿笙心头还是涌上一丝失落,死冰山。
抬眸看到一张精致俊美的侧脸,林鹿笙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贺言彻,你头发上有根彩带。”
贺言彻下意识拂了拂发丝。
“还在,你根本没弄到。”
林鹿笙凑近他,今天穿了七厘米的高跟鞋,刚好到他的眼睛,只要她稍稍靠近就能亲到他。
她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咬住他的薄唇,男人温热的气息洒在脸上,还没感受到就被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