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你也知道的,一个月前,你和钟小姐,还有一个男人一起去了青冥山,回来的时候,钟小姐生了一场大病,身上也有擦伤,里面的衣服上有血,钟宅的下人丢掉了那些衣服,我从那提了点血……就是为了今天,不信您去问钟小姐,刚刚她有没有短暂的失神?”韩圣晖说的很快,袖口露出的江诗丹顿陀飞轮正在倒转,精密齿轮发出濒临崩坏的细微咔嗒,门外飘来的掌声忽远忽近,像隔了层浸水的绸布。
“她真的没事,这吊坠,就放在您这,您什么时候想通了,就来月茂斋找我,就在涌华路109号……咳咳……”韩圣晖被楚塬的指节抵住喉咙,越说那手越紧,一时有些呼吸不畅,猛烈的咳嗽起来。
楚璠推门时带进一缕残宴的酒气,纪梵希香水尾调混着雪茄余味在洗手间弥散。他目光掠过韩圣晖脖颈的指痕,皮鞋尖有意无意踢到滚落的玻璃瓶:“方总等着和你自拍呢。”腕表表盘反光在楚塬脸上划出冷冽的白线。楚塬闻言,面无表情走了出去。
韩圣晖弯着腰大喘气,看到门口的楚璠,马上压低喘息声直起身子,露出了个微笑,楚璠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不知名小老板,忽略了对方涨红发紫的脸,微微点头表示礼貌。
韩圣晖马上也颔首,回了句:“楚总好……”话音未落,楚璠早已转身朝楚塬走去。
席上人几乎都喝的烂醉,一一被自家的秘书、助理或者保镖接走,韩圣晖混在他们中间,回头看了看被方老板抓住喋喋不休的楚塬,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楚家。
“二少爷,我外甥女,从小就是个好孩子,长得漂亮不说,温柔体贴,琴棋书画那是样样精通……你考虑一下……”方老板整个人挂在助理身上,抓住楚塬的手腕却又被楚塬不着痕迹抽走。
庭院地灯将楚塬的影子拉成扭曲的长条。方老板抓过他手腕的触感黏腻如蜗牛爬过,他背在身后的左手不停摩挲裤缝,高定面料快被搓出火星。
方家的助理很有眼色,看楚家兄弟脸上的笑带上了冷意,赶忙带着方老板离开了楚家。
夜已深,楚塬心事重重的坐在沙发上,思索着自己要不要现在回钟宅,身后的佣人们快速收拾着满屋狼藉,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