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霆突然扯开衬衫，古铜色胸膛压上她的后背，温热的触感和汗水的潮湿感让她有些慌乱，温热的汗珠滚落在账簿的缅甸语数字上，将“雨季前收割”的暗语洇成血色。
“通风管道。”汪芷的唇语擦过项霆锁骨处的弹痕，那粗糙的触感让她心中一阵刺痛。“白秘书上周签收的瑞士钟表零件。”汪芷和项霆交流着对这个线索的看法，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他们交叠的阴影爬上墙面的东南亚地图时，中央空调突然喷出淡绿色气体，那刺鼻的气味让他们咳嗽起来。汪芷的蓝宝石戒指在烟雾中折射出诡谲光斑，项霆的匕首已挑开通风口滤网，缅甸檀香混着微型胶卷的化学药剂味倾泻而下。
当秦保镖破门而入的瞬间，汪芷正将鎏金钟的钟摆调快三分钟。这个角度能让监控拍到项霆撕破她旗袍下摆的画面，就像前世他们在拍卖会制造骚乱时，那件突然坠落的文艺复兴时期挂毯。
（铺垫结尾）
档案柜的玻璃门映出汪芷眼底的冷光，她指尖抚过智能温控器的液晶屏，光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当项霆的鲜血顺着缅甸语账簿滴落时，那些殷红的圆点恰好覆盖了湿度感应器的监测区域，像极了前世引爆军火库前，她在控制台按下的七个血色指纹。
（正文续）
汪芷的指甲深深掐进智能温控器的触控面板，液晶屏上跳动的数字突然凝成冰晶。她想起前世在赌场轮盘前，堂叔就是用这种德国精密仪器调节地下金库的含氧量——此刻显示屏上 173的湿度值，恰好是秦保镖在仰光港货轮吸烟时，打火机火焰熄灭的临界点。
“第七个质数。”她突然用缅甸语轻哼，腕间的珍珠手链突然崩断。乳白色珠子滚落在波斯地毯的暗纹里，珠子滚动的声音清脆悦耳，恰好覆盖住中央空调的八个出风口。
当第三颗珍珠卡进柚木地板缝隙时，项霆的匕首正挑开鎏金钟背后的暗格，刀刃折射的冷光在墙面投下十七道阴影——正是白秘书上周签收的瑞士机芯零件数量。
智能温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