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燕度应该是听懂了,总结,“钱没到位。”
花祈夏笑了,“对,可以这么说,其实这也很像我们专业的问题,市场需求有限,后续资金不足。”她抬手要将行李箱搬上车,却被燕度让开了,“你甭管。”
于是花祈夏站在一旁让开地方,继续道,“越是‘老旧’的民俗资源富足区,越是无法将它当成大众百姓生存的立足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老周“哗啦”拉开带洼坑的银色车门,劣质香薰和皮革的味道扑面而来,花祈夏上了车,燕度却没和她同坐,而是坐进了副驾驶位置。
他善于和人打交道,人爽快情商又高,开口只喊“周哥”,开车以后没多久就把当地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老周降下车窗,风一吹,恨不得和燕度称兄道弟拜把子——
“以往来支教的大学生团都住在尕扎镇的居民小区,也有住下面几个乡的学校宿舍的,嗐,整个镇才六万多人,咱这儿最好的酒店就在那小区外头,三星级,俩大床房给你俩订好了,你们明天自己安排,哥还得去忙别的事,但是到了这儿就跟回家一样,你俩有事儿随时给我打电话。”
燕度从后视镜看见后排的花祈夏,见她轻轻点头,于是朗声笑道:“成啊,那先谢谢了周哥。”
“谢啥,到酒店你们洗个澡换身薄衣裳,哥带你们吃羊肉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