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修:“哼。”
赵玫惊讶:“呦,听你说的,我们苞苞这么厉害呢?”
谢共秋:“是的。”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外人看不出来,有人却洞悉了他眸中吟吟的笑意,好像撩开柔和的湖纹,“她很厉害。”
“也没那么夸张了。”
花祈夏像个帮忙查资料却被给了个一作的学术菜鸟,怪不好意思的,她其实也只是带谢共秋逛了逛超市,买点儿零食而已,“谢学长本来对生活就很有态度的,我在他身上也学到很多。”
“哦?”
一直没插话的盛修放下筷子,用湿巾擦净了手,好像对他们的交谈有了点儿兴趣,话虽是问花祈夏的,眼睛却看着谢共秋:“是吗,那挺好,都学了点什么,跟哥说说。”
花祈夏看了眼他手边原封没动的醋碟,后者自然地递给她,又把盛烧麦的盘子往她右手边推,边听花祈夏思考道:“认真,专注啊。”
谢共秋手里的汤匙碰撞碗壁发出细小的清响,餐桌上无人听见,花祈夏手肘碰碰盛修:“哥你不是老说我粗心,自从跟谢学长认识以后,我已经见贤思齐,好长时间不丢资料了。”
“是吗。”盛修笑得不大真切,“前段时间翻箱倒柜找现汉笔记的是谁。”
花祈夏:“……”
她哥可太烦人了。
吃完饭后,赵玫坚持要留下陪女儿,盛修只好和花明宇回去准备第二天的饭菜。
临走之前盛修大手扣在花祈夏脑袋上:“明天给你带个备用机来,嗯?还要什么,课本书包要不要带?”
“带什么带。”赵玫把饭盒塞进盛修手里,把他和花明宇往外赶:“哪有生了病还学习的,阿朗你也是,回去好好休息,不能再看电脑了知不知道?”
盛修哭笑不得,他目光挪到谢共秋身上时便没了笑意,还想再说些什么,奈何肩膀花明宇揽着朝外走,还被大力拍了两下:“行啦行啦,我监督这小子,你甭管了媳妇!”
两人出了病房的门,屋子里便安静下来。
有赵玫在,谢共秋于是也起身告辞,他望着坐在床上的花祈夏,连日的惊忧与失控化为漫长的宁和:“祈夏,好好休息。”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