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几个人会在这个时间点出门,
所以天上有一块大抹布摇摇晃晃的飞行几乎没人看见。
戴纳尝试过变成别的鸟类,但是那种概念上的疼痛一直如影随形,这甚至让他无力挥动翅膀——
相比较而言,虽然变成摄魂怪时那种直达灵魂的苦楚会更加强烈,但是摄魂怪的飞行机制和神经机制决定了这种形态注定比鸟类飞得更快,也更不容易受痛苦的影响。
他现在大概在英格兰的东南端,如果要飞回阿兹卡班那几乎就是从南到北的飞越英国,甚至还要在海上飞行很长一段。
所以他现在没有其他选择,位于英格兰西南的利文斯顿镇就是他最近的庇护所——
他当然可以去格里莫广场12号的布莱克老宅,但是那里有神智不太正常的克利切,安全性要打个问号,
而回到艾姆瑞思老宅,他可以开启老宅的防御魔法阵,短时间内安全无虞。
只是利文斯顿镇到底比伦敦要远一些,此刻的戴纳已经感觉自己神智有些不清了。
他浑浑噩噩的向西飞行,飞行高度越来越低,终于在差点和一个教堂的钟楼相撞后,他才强打起精神。
然而就像疲劳驾驶一样,这种时候的困意会反复的侵袭而来。
突然,戴纳闯进了一个纯白的空间,四周白茫茫的什么都没有。
这是……死了?
“不,你没有死。”
一个和自己声线颇为接近的声音响起。
戴纳循声转头,就看到一位二十岁左右,白发红眸的青年站在那里。
戴纳只觉得这人和自己的相貌很像,几乎就是放大版的自己。
“你是谁?”
戴纳开口问道,惊讶的发现胸口的伤痛似乎不见了,低下头,却发现自己是半透明,似乎只是个灵魂。
“我就是你,”
白发青年说道,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是我只能以这种形式干涉这个世界,世界一直在排斥我,因此我的时间不多,所以就长话短说了。”
青年抬起手,戴纳就觉得自己的嘴被封上了。
“听着,戴纳,你不要走我的老路——力量不是越大越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