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李仵作的话,你如实回答便可,本官自有判断。”
这是这里最大的官,她的话,刘氏不敢不听,只得顺从点头。
“你丈夫陈升患病多久了?”
李仵作第一个问题,刘氏就明显不解,
“民女的丈夫,平日里就有些小病小痛,但是从未听大夫说过,他有什么累积日久的病啊,大人。”
“陈升这种病早期发现的话,其实有望治愈,只是因为他一直没有得到有效治疗,才酿成了悲剧。”
李仵作似是对刘氏的回答早有预料,并未过多反应,只是淡淡摇了摇头,随后又缓缓补充道,
“他这病至少也得两年以上了,”
“那就更不可能了,别说两年以上的病,他连连续吃两天的药的事情都少见。”
刘氏对李仵作这话再次提出了否定,如果陈升有这么长时间的病症,她作为枕边人,怎么可能完全不知道?
但李仵作还没有说完,若刘氏像这样,他说一句否定一句,
那么今日的案件推进速度会很慢,故而出声制止了她,
“刘氏,你且听我说,不要插嘴。”
刘氏眉头微蹙,看了眼堂上的连钰,终是低下了头,认命的听李仵作接下来的话,
李仵作不跟她卖关子,从刘氏最清楚的陈升曾有过的症状入手,
“你丈夫在病症初期,应该是有过轻微的鼻出血,即鼻间带血丝,
慢慢地,他出鼻血的量越来越大,之后,他的脖颈也变得比之前粗大,是与不是?”
刘氏瞳孔一惊,蹙着眼睛,微微点了两下头,李仵作了然,眸中精光明亮,继续往下说道,
“后来断断续续的,陈升身上的病症越来越多,你们都以为那些只是小病症,并没有重视,但其实他之前的病症已经加重了许多,
比如夜间打鼾,时常耳鸣、头痛、面部麻木、视物重影,没错吧?”
刘氏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她认真的看向李仵作,眉眼悲戚,
“是的,夫君曾经说过这些病症,当时我夫妻二人的生意,正如日中天,
我们都以为他是由于劳累所致,只是叫他休息了两日,便继续与民妇奔波了,
难道竟然……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