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给皇帝写好了奏章,最多明日晚间,新的永宁县令就该到了。
连钰回到客栈房间,脱下官袍后,到隔壁寻找钟白,
甫一进门,就被对方拉住手,抱在了怀里,
“你今日好忙,”
钟白把脸埋在连钰的颈窝,一阵温热叫连钰无奈又宠溺的,拍了拍钟白的后背,
“明日新的县令一来,我就不忙了,”
“那明日,是不是还得应付新的县令?”
声音软糯,透着丝丝的委屈,
连钰好像懂了,钟白这是在……额……撒娇?
她眸光转动,略一沉吟,将钟白从肩膀上扶起来,抬起头温柔的看着他,
“今晚我们换个地方吃晚饭,你收拾一下,时间到了,我会叫青月来通知你。”
“去哪里?”
钟白瞬间来了兴致,眉眼间透着兴奋,
但连钰笑得神秘,食指放在唇中间,眉梢一挑,只有两个字,
“秘密!”
这一副得逞的小狐狸的模样,钟白喜欢的不得了,自然连钰说什么就是什么。
连钰声音清甜的一个“乖”,一个“听话”,钟白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不知不觉间,房中就又只剩下钟白一人了。
“真是,被吃的死死的!”
钟白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轻拍了自己额头一下,精心挑了一身行头,
便开始无聊又焦急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外面的灯笼也亮了起来,细听,还可以听到烟花炮竹的声音,
喧闹声渐响,钟白却对外面的热闹无动于衷,他细细数了数时间,
自己已经在屋里踱步半个时辰了,连钰那边却没有丝毫动静,青月也没有过来,
他有些焦急了,一次次走到连钰门口,想要敲门进去,但是门外的青风,像根扎根的大树一样杵在那里,
他又一次次的走了回来。
终于,在钟白快要将屋中的地板,踩踏的陷下去的时候,青月敲门走了进来。
她手中拿着一封信,眼神不善的将钟白,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