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就这样去见我们主子?”
钟白看了看自己,月白长衫,靛蓝头巾,休闲又翩翩佳公子的风范,
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茫然的点点头,
“怎么了?”
青月退出房间,关上房门之前,没好气的说了句,
“请大人换上那身靛青色的道袍,配那只翅羽发簪!”
“怎……”么还管上我穿什么衣裳了?
钟白话没说完,声音就完全被关到了门内。
不过他很听话的进屋换了衣服,改了发簪,
谁叫青月是连钰的贴身侍从呢,她的态度定然就是连钰的态度!
钟白给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的走出房门,青月围着钟白走了一圈,终是点了头,将信递给了钟白,
“我刚才应该早早过来看一下钟大人的衣着的,也不至于叫我家主子白白在外面等。”
外面?
钟白打开信封,里面写着一个地址,他立刻奔下楼,往地址方向跑去。
他真的是傻了,连钰如果就在隔壁,怎么可能叫青月过来传信,必然是因为本人正在外面等自己呢。
而自己现在,却叫连钰又在外面多等了一刻,真是该死啊!
心下焦急,脚下的速度就越来越快,终于接近了连钰信纸上写的那个小石桥,他却又不敢往前走了。
小石桥唤作贯月桥,据说是满月时,此桥正好整个嵌进满月之中,仿佛贯穿满月的仙桥一般。
就像此刻,巨大的满月上,贯月桥横贯其上,在桥的上面,站着一名身姿窈窕的仙女。
仙女似乎在等什么人,在桥上来回看看,又慢慢的踱来踱去。
钟白慢慢的靠近贯月桥,桥上仙女的面容也越来越清晰,身形也越来越熟悉。
“瑞……宛……宛儿?”
今晚的连钰,钟白叫不出“瑞山”的名字,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
她穿了一件红色的直领对襟齐裙长褙子,眉子和袖缘处用鹅黄绣线绣有腊梅琼枝图案。
白色的百迭裙上,绣着一幅雅致的喜鹊登梅图,布料轻盈摇曳,随着连钰走过来的脚步,
裙上的喜鹊和梅花,仿佛随风而动,与腰间垂下来的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