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就没有了。
也就只值五文钱了。
当然,她心里想的话,傅砚辞哪里知道。
不过她的意思,他懂了,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抬手就摁在了梅久的脑门上,“就你鬼灵精。”
显然,气消了。
梅久仰头看着天上的纸鸢,傅砚辞开口道:“多看看,眺望远处对你眼睛好。”
谁曾想,梅久一手拿着帕子擦脖子上的汗,抬脚就往外走。
被傅砚辞一把拉住,“作甚?”
“西北方向,我去往那个方向找一找。”
傅砚辞叹了口气,对他而言,送人的东西,钱也好物也好,送出去的一刹那心意到了就够了。
赏人的银两是给父母兄弟花了还是给子女姐妹花了,他从不过问。
做个纸鸢虽然麻烦,不过是费点功夫,没曾想梅久如此在乎。
他心里熨帖,嘴上还是道:“丢了就丢了,不是给你做了两个么,丢了一个还有一个。”
他说着,又补了一句,“要是不够,我再给你做便是。”
“有大公子这句话,奴婢心里高兴。”梅久笑了笑,想了想,转头对墨风道:“墨风,劳烦你帮我把我的小包袱拿来呗?”
墨风看了傅砚辞一眼,傅砚辞点头,他转头离开不多会儿将梅久的包袱给拎了过来。
之前傅砚辞忙,在马车里梅久鼓捣东西他不过是随意扫了一眼,女孩子打发时间的东西,他并没放在心上。
梅久的包袱是十字交叉打结的,他站在一旁有些好奇,梅久却只打开了外边的一个结,里面的结没打开,是以里面具体是什么东西肉眼看不到。
就见梅久伸出手进去,掏啊掏,掏出一个尺寸长的雨伞出来。
“这是雨伞?”傅砚辞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