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热乎乎的,榆钱的香气清香,齿颊留香,中午也是走路走多了,现在饿了。
梅久愣是一个饽饽全下了肚。
荣伯边吃边掉眼泪,“这多少年都尝过这么好吃的饽饽了。”
梅久疑惑不解,守着榆树,每年想吃饽饽不是随手的事?
她皱眉,没等问出来,傅砚辞瞥了她一眼,给她碗里夹菜,侧头对荣伯道:“荣伯若是爱吃,我若在府中,以后每年我都给您做。”
荣伯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那敢情好,那感情好……”
梅久后知后觉,荣伯虽是残兵,身份是侯府的仆人,即便是主人不在,看着榆树也睹物思人,仿佛主人还在。
他又如何会贪嘴,摘榆钱吃?
梅久不由得打量周遭,东府空置得久,只有个别节日需要设宴的时候,西府才会派丫鬟过来收拾。
其余的时候,大部分的院子,都是空置了。
随着岁月流逝,一朝天子一朝臣,原来的忠勇侯故去,许多残兵老兵也渐渐过世了。
东府主人也好,下人也罢,随着岁月的流逝,都渐渐被人遗忘了。
荣伯感慨道:“想当年,大老爷也曾做过这么一桌……”
梅久看着荣伯对大老爷那么尊敬,又想到这个人救过傅砚辞,虽没见过面,心底到底多了尊敬和好奇。
“大老爷身体不好么?”怎么过世的?
荣伯眯起了眼睛,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说起来……那年大老爷得胜回来,说过要喜事临近……”
“当年大夫人,就是老侯爷的长嫂,还追问了许久,大夫人这个人啊,最重规矩了,可也盼孙子啊。”
梅久不由得有些好奇,这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