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口道:“前阵子南下剿匪,我见到宁为远了。他都有女儿了……”
诗瑶笑容有些勉强,当年宁为远喜欢的是她。
只是宁为远脾气太轴,有次师兄弟们一起去郊游,她与师兄师弟们走散了,好不容易看到了宁为远,护送她找大部队,遇到卖熟水的,她渴了,宁为远问她一句,渴不渴。
她拿起帕子擦着头上的汗,矜持地摇了摇头,谁曾想他说他也不渴,既然都不渴就不耽误时辰了……说完抬脚大步往前走。
要不是她兜里忘记带银子……岂会指望他买。
文采虽说与傅砚辞不相上下,可长相这一块差得太远了,又不体贴。
若是他长得能媲美傅砚辞,她宁愿自掏腰包给他买熟水喝。
“一晃都这么多年了。”诗瑶有些感慨。
傅砚辞道:“你师哥也该有个孩子了。”
诗瑶与青铜再次震惊!
以前府里有孩子,旁人或许喜欢逗弄,傅砚辞躲得比谁都远,还说小孩子太麻烦……
可如今,他居然淡笑着说想要有孩子。
“不知是哪家的千金,能让师哥有生儿育女的打算。”诗瑶语气温柔,心底却滋滋往外冒酸水。
“女子品行,并不在于高门。”傅砚辞道:“她只是贫家女子,可为人忠诚义气,秉性纯良。”
青铜听了只撇嘴,忠诚?那是丫鬟需要具备的品行。义气?那是袍泽兄弟需要的品行。
她还忠诚呢,她也义气,这算什么品质?
高门娶亲,谁家不是门当户对,难不成还娶个丫鬟进门?
“恭喜师哥……咳咳——”诗瑶脸色越来越白,拿着帕子捂嘴不停地咳嗽着。
“你回去吧。”傅砚辞吩咐完,正要往外走。
就在这时,隔壁忽然响起了一声怒骂:“勾栏贱货,大半夜的勾引男人,我呸——”
“看起来冰清玉洁,不过是暗门子,男盗女娼……”
随着怒骂声落地,是哗啦一声的洗脚水。
青铜忍无可忍,抄起地上砍柴的斧子,哗啦一声开门,“你个老虔婆,有能耐你当我面再骂一次?”
“跟人沾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