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狐狸精,大狐狸带着小狐狸精,没男人要的玩意……”老太太眼看着青铜拿起斧子,赶忙回去关上门骂,青铜斧子咔嚓一下砸她门上,老太婆的骂声才底气不足。
“再惹老娘,老娘跟你们拼了!”青铜说着,又抄起斧子再次咣当一声砸门上了。
这才回了院子,将斧子扔在地上,抬起袖子擦着眼泪。
傅砚辞问道:“怎么回事?”
她不问还好,一问青铜顿时想到刚才气疯了的表现,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委屈压都压不住。
诗瑶道:“隔壁的刘婆婆。我们刚搬来的时候,还互相照应,有什么好吃的,也跟我们送,邻里之间处得很好,只是她后来提到要让我给他当儿媳妇……”
青铜气愤道:“她那个儿子,长得一脸猪香,头小身宽,说一句话吭哧瘪肚,半棍子打不出个屁,谁脑子被驴踢了嫁他?”
诗瑶过去拽了拽她,“都少说几句吧。”
之所以住在教惠坊,是因罪臣之后,一般大臣获罪,子女都会受到牵连,不过鲜少充入教坊司的。
偏偏定国公当年上了折子,她们主仆受到牵连,被充入了教坊司……
当时傅砚辞远在边关,还是老忠勇侯从中运作,将她们安置在此,也仅仅是如此了。
“墨雨。”傅砚辞开口道:“收拾东西。”
诗瑶闻言不可思议看向他。
就连气得呜呜哭的青铜,都忘了哭,红着眼睛擦眼泪,眼含喜色,险些喜极而泣。
回忠勇侯府吗?
“城东有宅院,是我母亲的陪嫁,你将东西收拾下,将人安顿在那里。”
傅砚辞话音落地,诗瑶主仆脸上笑意微僵。
“师哥,太麻烦师哥了……”诗瑶温声道:“我无妨的……”
傅砚辞摇头道:“我一直当你是我妹妹。”
诗瑶:……
可她不想只当他是师哥!
她的心思,这么多年,她不信他不知道。
心绪翻涌,她低头接连咳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