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再补一枪的上尉眼前传来三声爆炸声音,飞机的核心设备被摧毁。
“幸好电子管外有半密封网否则我们就两具浑身插满冰渣和玻璃的尸体。”
紧接着一身嘈杂的声音传来,顾上尉和观察员急忙俯身趴在雪地里躲在树后,
刚刚迫降时满身是雪的两人有着天然的伪装保障。
“这飞鸟上的人呢?”
“这玩意会不会突然爆炸?”
“听到响声到现在还不久,肯定就在附近?”
“这是天神吧,我们能抓到天神?”
顾空军少尉拿出指南针后手握柯尔特撤进树林,虽然飞行员穿的一点不薄,
这种天气下雪地过夜等同于自杀。
阮思萱从不打没有详细侦察的仗,步兵师已经把关外的黑土地凿穿,
工兵营紧接着就地伐树开始垫在坑道内防止雪地带来的泥泞和冰面。
紧接着各团开始简易的挖掘散兵坑以确保这庞大的一支军队封住山脚。
仲权到营津渡后看过阮思萱的战报说道:
“或许蔡棘会打的轻松一些,阮思萱要么去当政治上的正面棋子,
要么打这种毫无战术长进的非对称战役。”
蒂娜端着咖啡搅动着勺子递给仲权说道:
“你这是想他了?”
仲权笑笑不言看着顺顺港飞机的汇报,飞行员除了冰蚕葬礼中队里的飞机和飞行员全部失踪外,
其他因事故跳伞的飞行员和飞机分别找到了附近的宪兵。
“目标!敌岗楼野战炮!”
“目标!敌岗楼野战炮!”
“方位179!”
“方位179!”
“高爆弹一发装填!”
“高爆弹一发装填!”
“放!”
75毫米炮的炮口瞬间吞吐出火舌。
咚咚咚咚咚
顾景茵空军少尉和观察员在夜色衬托下摸到一金砂场的酒馆。
这监工和把头是管理淘金者的,他们比起和淘金者接触远远近于官兵和胡子。
这片金矿的淘金者已经被领头的黄皮子带进活死人山内挖凿和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