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只有一位不惑之年的老板娘坐在柜台上喝酒吃着花生米。
两人饥寒交迫拖着疲乏的身躯走进酒馆。
老板娘被吓得一激灵盯着眼前两名奇异装束右手藏在飞行夹克口袋里的女娃。
“掌柜的,给做点吃热一壶烧酒。”
观察员呼出的雾气一顿一顿地说道。
老板娘没吭声只是点点头便去了后厨,这酒馆除淘金者以外就没来过其他客人,
其他客人不可能突破土匪和官兵的层层包围来到这儿。
顾少尉踱步时发现酒馆的桌子上已经布了一层细密的灰尘,说明很久没有来过人吃饭喝酒了。
老板娘端上来狍子肉和烧酒时观察员已经忍不住诱惑。
但顾少尉不动筷的行为让老板娘一阵着急。
“闺女快吃啊,你们是在哪儿来的啊,尝尝我们这儿的烧酒一口下去整个儿身子都暖了!”
紧接着老板娘开始推搡着顾少尉,在少尉达到忍耐极点时老板娘也开始站起来劝酒像极了想趁机揩油的动作。
紧跟着啪一声观察员倒在桌子上,紧接着顾少尉唰的一下掏出腰间的柯尔特对准女掌柜。
“毒?”
老板娘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摇摇头感觉到少尉可能有些许分神,
准备抢夺女上尉手中的手枪但被顾景茵反手擒拿在桌子上。
“跟老子玩?”
老板娘被绑在承重木桩上,顾景茵在胸前夹克里掏出一块高热量巨难吃的能量棒浅浅咬了一口。
这是营津渡生产的极其难吃的能量棒,难吃是因为怕士兵当零食吃,
为了能在紧急情况下能给士兵留有保命的单兵粮把口味做难吃营津渡的后勤也是煞费苦心。
顾景茵需要碳水和蛋白质的补充,刚刚剧烈的动作让她感到有些许眩晕感。
隐约听到远处传来阵阵炮声,扯开写着“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的红棉布帘门。
得知只是蒙汗药的顾景茵只能等着这名观察员醒过来。
暴风雪的肆虐致气温跌破-30c,马克沁机枪包裹着棉服因低温频繁故障。
阮思萱意识到自己的部队太过于依赖线性战术与火力压制,可在密林和雪丘中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