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这老奶!哪里看得出我家将军纨绔!”
此话且是惹的周督职叫了一声:
“把猴崽子!”叫罢,便是上前一把抓住校尉,然却贴了身,小声与校尉道:
“郎中已死,亦不可挽回,咱们已输了一阵,若是这天青贡再出差池却是个满盘皆输也。”
校尉望了周督职,舔嘴笑了,大声笑道:
“且看门公这酒够不够也。”
周督职听罢,且是斜眼看了那校尉,口中发了狠,大声叫道:
“便是抢麽?怎的碰上你这泼皮来!”
喊罢又压了声音道:
“且存与你家将军处,莫要让他贪嘴喝完,如咱家今夜有福,且得一线命在,明日便是爬了去也要找他讨债。”
校尉听这督职话来,便笑着拱手道:
“门公说笑了。”
说罢一招手,便见着陆寅叉手!唤来牙校霍仪,一声“谢督职赏酒!”便带了亲兵内侍进帐。
入的帐中,却不是搬酒,却与内侍换了衣服。
让穿了亲兵衬甲白袍的内侍担了酒随了牙校霍仪出帐。只这一出一入便将那内侍换了大半。
那周督职看罢,心下欢喜不已。口中战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心道:这条命算是保全了。
校尉见亲兵与那帐内亲兵忙碌,且是将那军帐生生的整出来一个弓弩张弦置箭,前有火油贯门,钩枪地钉,后有绷簧压紧排刀的杀场!
且上前细细的看了一遍,见无有偏差,便出得帐外。
又见营帐四周,那些个换了内侍服色的亲兵,与夜幕掩映下,暗中便撒铁蒺藜,挖下陷阱,布了拌绳信炮。
饶是一个好好地营帐,顷刻间,便换做了一个填肉磨血的修罗场。
且是望了那营火满岗的炉窑火工营地的地形地貌,篝火分布,心下暗自道来:此乃挖下深坑等虎豹,撒下香饵钓金鳌,万事具备,只等这帮宵小入局来也。
且不知那帮贼人来此,且是一个何等的惨烈。
愣神中,便见那牙校霍仪穿了崔正的衣服上前叉手,校尉知是大帐里面已经事已完毕。便高呼一声,招呼了衣服的崔正,领那帮换了亲兵服饰的内侍兴高采烈的担酒,一路呼